“不用再炸第二轮了，差点把我炸死。”
听到这话，珀博夫的神情一下就僵硬了。
不过，顾航后面半句，让他又放松了下来：“但是干得好。”
珀博夫脸上重新带上了笑容。
老子就说要杀伐果断一点！
诶？不对，总督大人说干得好，不会是反话吧？‘差点炸死我，你干得真不错。’这样的意思？
顾航此时却没精力去管珀博夫的心态了。
他抬起头，望向了那在缓慢重组的风暴怒枭化身，以及丝毫不见停歇的暴风雨。
这合了他之前的猜想：杀死崔卡奥，并非关键。
或者说，他们杀晚了。
在他们抵达此处的时候，整个仪式就已经进入到了完成阶段。甚至，某种意义上崔卡奥后面的所作所为，那是正儿八经没把自己的死活当一回事。对他那样的狂热信徒而言，他完成了使命，后面的，纯粹是在临死之前疯狂一把，能搏出来个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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