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同寻常的阵仗立刻吸引了沿途百姓的目光。
路人纷纷驻足,交头接耳,议论声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一圈圈涟漪:
“快看!摄政王府的仪仗!哎呦,那些侍卫怎么个个穿得跟新郎官似的?还抬着这么多箱子,红彤彤的……这是要去哪儿?”
“瞧这架势,莫不是聘礼?天爷!难道摄政王殿下要纳侧妃了?”
“不能吧?不是都说王爷极宠王妃吗?这才成亲多久啊?”
“啧,那侯府小姐以前的名声……你懂的,这新鲜劲过了,被厌弃也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王爷动作这么快啊……”
“小声点!那可是王府的人……”
马车夫的位置上,暗一面沉如水,握着缰绳的手背青筋微凸。
他内力深厚,那些自以为压低的闲言碎语,一字不漏地钻进耳中,让他心头火起。
他忍不住微微侧身,隔着车帘低声道:“王妃,这些刁民口无遮拦!可要属下去教训一二?”
马车内传来蓝溪玥慵懒而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仿佛在听一场与己无关的戏文:“不必理会,随他们说去。”
暗一闻言,只得强压下怒火,继续驾车,只是那双锐利的鹰目带着刀锋般的寒意,冷冷扫向两旁窃窃私语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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