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粗暴地扯出他口中的抹布。
暗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不屑:“怎么?才几下就受不住了?说!”
银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混着泪水糊了一脸,断断续续地哀嚎道:“是…是…那些…配合表演的…‘活人’…客官…都…都被我们…事先藏在箱里的迷药…迷晕了…然后…雇人…连夜…送出城去…”
“什么?!”管事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差点栽倒,“银二!你,你们,竟敢…!”他指着二人,手指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蓝溪玥眼中寒芒暴涨,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送去了何处?!”
银二痛得蜷缩着身体,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声音:“送…送去…关之县…的花…花楼…”
“混账东西!”暗一怒喝一声,抬脚狠狠踹在银二腰眼上,将他踢得滚了两圈。
暗一随即转向蓝溪玥,语速飞快地分析:“王妃!关之县距京城不远,平日快马两日可达。如今大雪封路,马车难行,至少也需一天一夜。钱小姐她们此刻极可能还在路上,在某个落脚点歇息,尚未抵达关之县!”
蓝溪玥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字字如刀:“你们途中会在哪里歇脚落脚?!”
银二既已开口,便知再无侥幸,索性一股脑儿全盘托出:“东…东郊三十里…官道边的…一户‘农家’…那是…我们的人…专…专门接应…”
蓝溪玥步步紧逼,“说!你们背后的东家,究竟是谁?!”
管事如梦初醒,连连磕头,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王妃!摄政王妃!您明鉴啊!这…这真不关百花戏楼的事!都是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私下干的勾当!我们其他人,包括小的,半点都不知情啊!东家…东家他更是不管楼里这些俗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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