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茶盏的手掌青筋怒现，喉间发出压抑的冷哼。
却在瞥见佟笠投来的目光时，硬生生将不满咽回肚里。
灵阁这边却是另一番光景。
“他楚天辰懂不懂规矩？”
有个尖嘴猴腮的弟子跳脚大骂。
“两朵灵火全占了，当咱们这么多师兄是摆设不成？”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就是！往届灵阁弟子连灵火的边儿都摸不着，他倒好，一人吞俩！”
“依我看，该把第二朵灵火充公，分给真正有资格的师兄！”
议论声渐渐朝着沐绯霜的方向蔓延。
“她这当师尊的也不教教弟子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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