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和死者的灵体进行“通灵”，威廉脸色木然，老实地回答道。
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确认了威廉没有反抗能力后，安吉尔很快进入正题：
“你清楚你的上一任雇主，拉斯廷伯爵，埃德萨克·奥古斯都是如何死亡的吗？”
“知道，”威廉的回答干脆得让两人惊讶，“他表面上由于勾结邪教，豢养魔女，事发之后畏罪自杀，但实际上，有人需要让他彻底‘闭嘴’，交给了我几枚能够湮灭灵性的子弹，让我杀死他。”
“是伱做的吗？”
一旁的特莉丝顾不得伤势，立即追问道。
好在威廉已经进入了被“通灵”的状态，他侧头看向特莉丝，摇了摇头道：
“不是我，我难以单独接近王子殿下，因此子弹由我转交给他的首席管家芬克尔，由他来监督‘自杀’的过程。”
听到“自杀”，特莉丝美丽的面孔瞬间扭曲，而后恢复正常，但紧绷的肩头表示她的内心尚未平静。
看了她一眼，安吉尔继续问道：
“那之后呢？所有知情人似乎都葬身火海，你为何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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