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改变了目的,脸色不变,步履规整,走过那群根本不怕人,甚至敢往自己身上撞的白鸽,离开教堂广场,招来一辆雇佣马车,回到了位于平斯特街7号的家中。
直到关上房门,缩在客厅的沙发中,一身冷汗的伦纳德才缓过劲来。
他摊开一直紧握着的左手掌,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那是广场上某只白鸽“送”给他的。
这才是他根本不敢靠近对方,甚至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安静离开的真正原因。
咽了一口唾沫,伦纳德缓缓打开纸条,上面歪扭地写着两个单词:
“寄生者。”
“索罗亚斯德。”
客厅中一时间只剩他细微的呼吸声。
“老头,”良久,伦纳德才开口道,“他或许是你的老朋友。”
在几天前,他于圣赛缪尔教堂偶遇了这位体内有某种古老的气息,能被自己身上的“寄生者”老头感应到的绅士,由于好奇,由于担心对方对贝克兰德不利,身为值夜者“红手套”成员的伦纳德决定自己先调查一番,再视情况决定是否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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