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
她伸出右手,看向掌心,和被愚者先生拉入塔罗会后形成的泪滴型印记不同,刚才使用了安妮的血液后出现的剑盾交叠的符号此时隐没在掌根位置,被金属瓶划伤的肌肤已经愈合,但仍能看出几道灰白的痕迹。
“那滴血的使用,反而加强了我和她的联系?”
轻轻抚摸着符号隐藏的位置,感受皮肤上的轻微瘙痒,安吉尔露出一丝微笑,但很快被担忧所替代。
克莱恩还要在那里收拾残局,等候真正的上将艾弥留斯回归,而所谓的“欲望母树”又为何会在他进行扮演的这几天策划这样的阴谋?是冲着艾弥留斯,还是朝着克莱恩去的?
要不是我占卜到异状,赶到现场,他不一定能轻易应付这场危机,也就是说,我的占卜拯救了他……但占卜时那诡异的猩红和灰雾,又源于哪种隐秘的力量?
事后分析,成功的占卜显然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之一,这说明,有力量在帮助我,又或是引导我去帮助克莱恩?
安吉尔半卧在沙发上,脑中思绪万千,但与远在半山豪宅内正在思考“欲望母树”企图的克莱恩一样,她也没有得到最终的结论,而是在窗外绯红月光的照耀下,很快沉沉睡去,在梦境中逐渐恢复着灵性和体力。
“克莱恩……”
不知梦到了什么,她扭了扭身体,轻声呼唤着。
月光宛如轻纱,盖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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