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缓和下来的问题让福莱特一愣,原本慌乱的表情带上了一丝讨好。
这位海军上将不再生气了?他认为不值得为了一个情妇和“玫瑰学派”,和“欲望母树”敌对?
问我有没有违反法律,是准备让我当他的“黑手套”,干些不方便交代给刚才那个秘书的脏活?
认为自己逃过一劫,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的福莱特连被压垮的精神都好了几分,开始介绍起自己最近几年的罪行。
由于担心“艾弥留斯”认为自己能力不足,他没有丝毫隐瞒,甚至还夸大了几分。
什么处决背叛的教徒,将他们活着扒皮,切掉身上所有凸起的部位;什么以“解放天性”的教派理念为借口玷污了不少女士;什么为了抢占财产,杀人全家,连小孩都不放过……
添油加醋地讲述着,他欣喜地看到面前这位海军上将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可以了,已经足够了。”
克莱恩微笑着说道,但眼神一片冰冷。
他从桌后站起,来到仍跪在地上的福莱特身前,举起了左手,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掌心缓缓裂开,成了一张半透明的,比手掌还大好几倍的巨口,里面两排虚幻的牙齿像是来自地狱的尖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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