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无面人?‘第八局’?”
安吉尔坐在另一张靠窗的单人沙发上,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咖啡,带着笑意问道。
“何止,想干掉我的人可以从鹈鹕街排到苜蓿大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第八局’的……”
多米尼克似乎并没指望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也给自己续了杯,抿了一口滚烫的咖啡后,呼着热气继续问道:
“你怎么也来拜亚姆了?终于在贝克兰德混不下去,逃亡海外了吗?”
“虽然我感觉你是在挑衅,但这句话确实猜对了,我就是从贝克兰德逃出来的。”
安吉尔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回答道。
“果然如此,否则你应该不会想到来寻求我的帮助……对了,我昨天看到了一张风暴教会的通缉令,那个杀死他们主教的女性不会是你吧?”
“什么主教?”
她装着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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