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楼那间落地窗朝向街道,可以直接看到半个皇后区的书房,伯爵屏退仆人,看着自己的长子道:
“因蒂斯的那些家伙怎么说?”
希伯特扯了扯衣领,让笔挺的领子松开一些,才回答道:
“他们要粮食,要土地,要股份,我按你说的,在最大限度之内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假如鲁恩战败,我们能保留核心的资产,爵位也能得以保留,但相应的议会席位可能会被收回……”
“这已经足够了,到时你就改信蒸汽,他们愿意接纳我们这样的贵族,而非像永恒烈阳教会那么严苛……我退居幕后时,你就是新的霍尔伯爵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父亲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希伯特还是怦然心动,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形势真的到了那一步了?”
“时间不多了,北线战场的康斯顿城被海陆两面围困,鲁恩在间海的出海口全部丢失,舰队只能北上绕过北海试图返回东岸;西边战线因蒂斯和费内波特联军已经接近贝克兰德……除非三国联军愿意就此停战,否则鲁恩战败是迟早的事,而因蒂斯、弗萨克损失也非常大,整个整个的军团在战场上被消耗,他们不可能停手的。”
希伯特听得表情凝重,片刻后叹息道:
“贝克兰德的局势也不太好,上周东区的游行现在还没抓到组织者,军情九处说是境外势力所为,呵,哪里的境外势力?西拜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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