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马上发电报给船长,达米尔港出现了一对奇怪的家伙……”
他喃喃自语着,紧了紧披风,脚步如飞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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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与酒”酒吧中,刚才的喧闹与混乱已被新赶到的一批守卫所制止,许多在混乱中挨了闷棍的醉鬼躺在了地上,剩下的大多已经离去,让一楼空旷了不少。
但这间酒吧是最靠近港口的,没几分钟,新的一批水手、旅客就占据了空下来的桌椅,仿佛刚才的骚乱从未发生过。
被打晕的酒保已经醒来,头上伤口缠着的绷带还在渗血,他面前站着一个又高又壮的胖子,皮肤白皙如纸,像是真正的大白鲨爬上了陆地。
“他们和‘公正的艾尔兰’说过话,肯定是他那艘船上的人……”
酒保低声说着,有些口齿不清,他一侧脸颊高高肿起,皮下的淤血逐渐聚集,显出青紫,这并非之前闹事的男女所造成,而是面前的胖子对他刚才行为给予的奖励。
“我当然知道,我刚见过艾尔兰,还用得着伱说?”
白胖子目光在被砸坏的酒架,地上躺着的“海雕”洛根和两名鼻青脸肿的守卫之间游移,脸上表情变幻不定,似乎在评估自己今天受到的损失是否值得与那名从海军退役的船长起冲突。
片刻后,他唾了一口浓痰,突然抬起肥厚的手掌,一巴掌抽在酒保另一侧完好的脸颊上,将他扇飞出去,让他两侧的脸颊同时肿起,颇为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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