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廷根市隐藏在阴暗角落的各种酒吧,恩马特港的从业者们显然大胆得多,“食腐鸟”包下了整整一栋三层楼房,一二层窗户几乎全部打开,里面传来毫不掩饰的高喊和怒喝声,三楼却用窗帘遮掩着大部分窗户,和楼下的环境格格不入。
也许是经常接待各地游客,门口的守卫穿着颇为正式,燕尾服和礼帽让他们比起大门看守,更像是高档会所的侍从。
“侍从”推开门将安吉尔迎了进去,原本在门外已经颇为清晰的喧闹声顿时合为一股声浪向她扑来。
“食腐鸟”的整个一层都被打通,变成单独的大房间,数十套桌椅围绕正中央的吧台杂乱无章地摆放着。此时正是午后,休息的时间,桌椅坐了七八成满,有穿着工装的港口工人,有休闲装束的当地居民,也有异域风格的外地游客。
房间一角隔出一片场地,安装了围栏,似乎是用来举行拳击比赛的,但这项运动在恩马特港不太受欢迎,反而是大部分桌上都摆放着纸牌,“牌友们”一边畅饮啤酒,一边玩着各种规则的游戏,而且或多或少都押上了现金。
看来这里比起“酒吧”,更像是个“赌场”……而且他们并不喜欢狗拿耗子、拳击比赛这种赌局,而是更流行纸牌这样“全国通行”的游戏。
安吉尔视线略过一桌桌赌局,粗略看了一圈,没发现感兴趣的人或物品,便朝着场地中央的吧台走去。
几名酒保正忙着向侍者送回的空杯里添酒,或为坐在吧台的顾客调配鸡尾酒,其中一人见安吉尔走上前来,抬头瞄了一眼,随口问道:
“要喝些什么?价格在吧台外面挂着,没划掉的都有剩,要调酒的话你得等。”
他伸手越过吧台往外侧拍了拍,示意安吉尔自己看价格,随后收回手臂,顺手拿过两个木杯,低头弯腰开始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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