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咆哮公堂,还使用神通秘术,把县令吓得当庭跌落到桌底,还屎尿齐飞,颜面大失,他打你是理所当然。”
苟交虚弱道:“我不会武功,不懂什么神通秘术。”
赵衍看他的眼神越发敬佩,“先生不曾练过武功,却只凭语言恫吓,便叫修炼出仙武主神的都头们不敢靠近。
钟县令也是真元境的武者,竟骇得坐立不稳,当堂尿崩屎漏。
这比什么神通秘法都厉害,堪称仙术。”
“我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危言恫吓?我说的都是‘道理’。”苟交道。
赵衍当时也在堂上,感受过苟交语言中的道理,很有力量,直透人心。
明明连一句“之乎者也”都没有,说的话都是平铺直叙。
钻进他们耳中后,却直接落在他们心头,化为沉甸甸的“人间至理”,让他们羞愧彷徨,无法反抗。
反抗苟交的意志,就如同当着十万老百姓的面,大声叫嚷“我是坏人,我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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