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走了几十步,便来到另一户人家的篱笆院落外,婆子高声叫嚷起来。
“汪汪汪~~~”
“七叔”还没出来,倒是一条瘦骨嶙峋的老黄狗,先从屋里窜出来,朝着陌生人不停叫。
“旺福,一边去!”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披麻戴孝,面色灰败,赶走了老黄狗,还踮脚朝外看了一会儿,才将老婆子与小羽、苟交迎进去。
一番寒暄,询问了来历与姓名,妇人才将自家情况说了一遍:她二儿子昨天被野兽啃死了,今天找了一天,也只找回来几根骨头。
老大服徭役,老二没娶媳妇,没儿子也没侄子。
愿意出一个钱,雇佣一人当孝子。明天上午摔盆哭坟,入土为安后,雇佣结束,管晚饭一顿,早饭只有半个豆饼。
七叔是老妇人的公公,姓蔡。
蔡七公早死了儿子,如今又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受不住,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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