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无知悍妇,懂什么?”
吕公也怒了,却还有理智,知道屋内有无崖子老道,有自家儿女,而屋外厅堂还有准女婿刘季呢!
都是不能打扰的。
他拉着老婆一路去了偏院,把门关上后,还使劲在老婆屁股上踹了俩下,骂道:“你也是当了几十年吕家主母的人,怎么如此不知礼?
刚刚你的狂吠,惊动了多少人,甚至会坏了吕家的好事,你知不知道?”
吕媪眼里闪烁泪花,带着哭腔道:“你自己夹脑风,把女儿胡乱嫁给一个青皮无赖,反倒来怪我不知礼、不知羞耻?
明明是你跟我说的,娥姁与众不同,她命格不凡,将来定要嫁给大贵人。
沛令与你相友好,欲要与咱家结成儿女亲家,亲自登门求娶娥姁当儿媳妇,你都没答应。
现在却要把女儿白送给小小的泗水亭长,一个满嘴大话的老流氓。
我看你怎么跟娥姁、跟沛令交代。”
“交代什么?娥姁是我女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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