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活得踏踏实实,没怨天尤人,没怪刘季败光家产。
“吕夫人不愧是豪族贵女,有气量,够豪气,还很贤惠。”
老妪拿起长颈酒壶,对着嘴,咕嘟嘟将里面的酒水喝完,老脸泛起暗红,眼神有些迷离,开始说“胡话”:“能娶到夫人,刘老三把老刘家七辈子的福气,都耗尽了。
可刘老三这个混账东西,不懂持家之道。
只顾着自己喝酒吃肉,让怀了娃的媳妇忙忙碌碌,像一头老黄牛。
几十个大男人,有手有脚,身强力壮,却整天游手好闲。
春耕时节不下田,在家里喝酒作乐这样的无业游惰,真该抓去咸阳修皇陵。”
她声音不小,院子里的男人也都修炼了武功,耳聪目明。
当下就有“好汉”,对着门口指指点点、吵吵嚷嚷起来。
刘季拉住了他们,劝道:“这婆子我认识,李独眼的老娘。
她吃了酒,发酒疯呢!咱们别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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