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元极真宫的事儿,她早抛诸脑后。
她完全不担心之前干的“坏事”太多,太大了。
比如天门镇衙门口赌天意,比如偷大蟠桃,比如杀黄安
与它们相比,三元极真宫发生的事儿,不过一场游戏。
就像青莲居士所言,她没承认自己是金天王,是天镜犯了错。
是天镜侍者“擅作主张”,听了她的话,就将一众仙人登录天籍。
可她长了嘴,为何不能说话?
她说他们就要听?
无法狡辩的“天罪”,她都干了不晓得多少。
这次她能振振有词地“狡辩”,还没被抓到贼赃,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