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雒都怎么处置叶兴,地府怎么处置池邈,她都无所谓。
该杀的人早已被她斩杀,留下来的只是帮忙洗地的“人证”。
她不服摆站之罪,是因为这种不公,让她念头不畅。
奈何这就是当下世界的运转规则,别说古代,换成现代她念头畅快了些。
——公正只在力量极限之内!
她心里想。
况且,她要关注的重点,从来不是葛庆、朱铜那群衰人,而是符使和天罚。
她得早点了结刺杀案,立即去找狗肉道士!
“朱大人,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朱一套道:“找萨刑房签字画押后,你随时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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