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函叹了口气,道:“不用了,家里也没什么人我有个一起长大的发小,名叫‘孙德胜’,我们既是邻居又是同窗。
害死我和桂生的人,就是他和我夫人。
不是桂生的娘。
桂生娘早年病逝,我四年前新娶了隔壁坤德县朱鞋匠的女儿。
那朱氏果然如媒婆介绍的一样,不仅生得貌美如花,还会吟诗作对,武学天赋不错,有一手俊俏的‘避水剑法’。
我本指望她教导桂生文学与武功,还能安家守宅。
可她菩萨面庞、蛇蝎心肠,竟背着我和孙德胜好上了。
孙德胜骗我带桂生外出行商,在三叉岭把我们害了,回到广宁府,霸占我的产业和妻子唉,朱氏和他里应外合,先把我的家业,暗中送给孙德胜,再光明正大改嫁给他。
我段家族老想干预,也只能保下祖宅和祭田。”
“段老叔如今成了城隍,回去告她状啊,广宁府城隍还能驳了你的面子?”小羽气愤道。
段玉函神色复杂道:“前几天,阴曹一姓宋的鬼神,找到我和桂生时,我向他控诉自己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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