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感觉,疏通穴位即可。”
“羽小姐,有劳了。”王家二公子拱手行礼。
闵神医又唤下一位病人进来。
小羽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老院君母子说话,都是和辞让都城隍神位有关。
一炷香后,老院君苍白的脸好看了些,对小羽和闵神医说了些感谢话,被儿子媳妇搀扶出去。
“连经络都堵住了,老院君病得不轻啊!可现在别说治本,连标都没治好。”小羽皱眉道。
闵神医叹了口气,道:“如果不出意外,半个月内她大限将至。
她的病非在肌体,而在内心,想不通,思绪不宁,气则不顺,愤懑淤塞于心,什么药都治不好。”
“王家人知道吗?”小羽问。
“第一天送过来时,就跟他们说了。王处士自己也是名医,病因他都晓得,可家人们劝了,没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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