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这位朱令君,自上任以来,做过的出格之事还算少吗?
县丞、主簿、典吏,以及六房司,都过来劝朱一套‘别管闲事’。
朱一套将他们大骂一通,说令君乃一城之君父,君父管子民之事,怎么能算闲事?
他就是自作主张,硬要替老许家出头,要与你们作一敌对。
除了咱这队人马来到红袖坊,还有两队人马分别去了胡家和不思归呢。”
听童老大这么说,柳姑姑明白朱一套不是单纯针对自己,心中的怒气立即消了大半。
“看来咱天门镇,很快就要换令君喽!”柳姑姑讥笑道。
童老大讪笑道:“咱就是个小都头,只知道勤劳做事,您看能否行个方便.”
柳姑姑又板起脸,冷冷道:“把牌票拿来。我要看朱一套用什么理由拿我。”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逼良为娼而已。”
童老大向弟弟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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