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摁住这狗攮的贼妇,先打三十大板,杀杀她的蛮横匪气。”
一见到胡娘子,没任何语言交流,朱一套便扔出签牌,吩咐衙役打板子。
“令君,为什么要打我板子,我不服,我无罪!”胡娘子叫声像杀猪般响亮。
“还敢说你无罪,钱都头,你过来说。”
长得像文弱书生的钱都头,先向朱一套拱手行礼,然后把自己带衙役去胡家索取玉佩,却被胡娘子师兄弟拦在门外的事说了一遍。
“你也是个怂货!作为县衙都头,身上还带着老爷我的牌票,身后一群兄弟,竟被区区一个悍妇给降服,丢脸。”
朱一套先啐了钱都头一口,又朝胡娘子骂道:“狗贼,你现在打算怎么狡辩?老爷告诉你,你狡辩一句,我多打你一板子。”
“我不狡辩,我说实话,我家不欠任何人玉佩。”胡娘子梗着脖子叫道。
“嘿,你当真是要钱不要脸了。”朱一套冷笑数声,指着担架上的胡掌柜,道:“我是孔圣人的门生,敬鬼神而远之。
今个儿不谈城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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