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鲁克听到这话,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不行,治疗不宜快,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若离也不赞同。
但路严爵却坚持表示,“没事的,真可以,你信我,我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上次治疗时,我明显感觉气血亏损,浑身难受,脑袋还很晕眩。
但这次,从开始治疗到现在,并且没有出现那种感觉。”
沙鲁克很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当真?”
路严爵颔首,“自然。”
沙鲁克仔细打量了路严爵的脸色,的确还是红润的,没有出现之前那样,惨白惨白的症状。
倒不像说假。
于是,他迟疑了下,才开口,“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继续治疗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待会儿但凡出现一点晕眩感,都要告诉我。
记住,是一点点,就得说,到时候必须立刻停止治疗,不然的话,会彻底损坏你身体根基,后续想要调养回来,基本不可能了!
未来,但凡下个月,或者其他,你都要病上一病,俗称病秧子,而且,未来可能还活不过六十岁,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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