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哼笑一声,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有在打算了,等秦惜过来,解决她记忆的事情,我就会开始筹备。”
“提前说声恭喜啊,兄弟。”
江墨爵由衷说了句。
三人难得以这种状态相处,便有一杯没一杯地喝。
等结束的时候,人都有些微醺了。
南知意见帝释景这样,就关切询问,“难受吗?”
帝释景很温柔,说,“不难受,没醉,我还能走直线。”
“噗嗤。”
南知意被逗笑,说,“那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帝释景莞尔,道:“这就算了,不过脑袋确实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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