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了会儿后,便安静地守着南知意,没再说话。
这一晚,南知意没再醒过来,呼吸也轻得仿佛没有了一般。
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微起伏,手上还有温度,帝释景差点都要以为,她要没气息了。
当晚,他几乎一夜未眠,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支着脑袋,在椅子上打瞌睡。
南知意就是这时候醒的。
她睁开眼睛,感觉全身像被车碾了无数遍似的。
破碎的疼痛,不断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她连呼吸都不敢使劲儿。
缓了一会儿,待没那么不舒服了,记忆才重组回笼。
她侧过脑袋,看向旁边的帝释景。
男人俊美的面容,带着点倦色,头发略微有些乱了,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不再和往常一样,整齐得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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