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颔首落座，脸上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其他两人的表情，也是一样。
帝释景察觉到了，便打量了下三人，问道：“进展还是不顺利？”
路严爵随意扒了两口，回了一句，“倒也不是，只是进展比之前预想的缓慢，我们时间不多了……”
陆无忧没说话，只是吃东西，但吃得很心不在焉。
她脑子里，只有那堆数据。
南知意也差不多，脑子里一直在想，哪里出问题了，以至于喝粥，喝得味如嚼蜡一般。
帝释景从这种氛围里，感受到他们的艰难。
他也不再多问了，干脆把粥端过来，亲自喂到南知意嘴边。
南知意怔了两秒，也不拒绝，张嘴接受他的投喂。
转眼吃了大半碗粥后，她拦住了帝释景的动作，“我饱了，不吃了，吃多了容易影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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