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帝释景出声问道：“今晚袭击你的人，你之前是不是已经遇见过？”
南知意这次没有隐瞒。
前面自己单独离开，还说过对方是冲自己来的，就已经露馅。
她点头，“嗯，遇见过一次。”
帝释景眸色微沉，又问道：“当时他也袭击你了？”
南知意没犹豫，再度点头，“嗯。”
帝释景的脸色有些不好，继续问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的事？”
南知意抬起头，看着他回答，“在国外的时候。”
帝释景语气有些沉，“看来，对方还是真盯上你了！穷追不舍那么多年，还真是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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