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很不舒服。”
帝释景眉头皱得很紧，闭着眼睛。
南知意看了他一眼，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当下也顾不上别的，把人扯了过来，语气有点急促，“快，用清水清洗一下。”
帝释景照做，连续冲洗了一会儿，左眼那股火辣辣的滋味，才缓解了几分。
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水珠，扭头就问道：“眼睛是不是很红？”
话出的同时，猝不及防，和南知意的目光对视上。
两人站得非常近，几乎只有几厘米的间距。
南知意看得很清楚，男人脸上的水珠，顺着高挺又精致的鼻梁，滚落而下，像是在描绘，他绝美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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