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对上他的目光，蜷着的手，捏得更紧了。
这段时间，她为了接近帝释景，身上勉强收起了刺。
但此刻，又全都冒出来了。
她嘴角微扬，笑得讥讽，问帝释景道：“所以……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卖的配方？”
帝释景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语气很平静地问她，“那你有吗？”
南知意咬牙，“我没有！但我说了，你就会信么？”
她语气更加嘲讽，好像断定了，帝释景会这样认为。
就好像当初，身处在人群舆论中间，他也是这样的态度。
帝释景心里有些不舒服。
甚至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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