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是被伤口疼醒的。
南知意给他上的药,药效渐渐褪去,这会儿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刺疼,像有蚂蚁在啃噬。
帝释景脸色有些差地从床上起来,额头还出了一层冷汗。
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了。
一时间,竟这样虚弱。
他拧眉,下了床,去找止疼药。
……
南知意这一晚,也睡得很不安稳。
她少见地梦见了帝释景。
梦中,那男人目光森寒地直视着她,吐出的语气,充满了冷漠和责怪。
他说,“南知意,都怪你,我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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