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听了后，眉梢挑了下。
虽有点意外，却一点不急，只是开口问了句，“死了吗？”
老爷子被生生噎了一下，缓了缓才答道：“自然还没。”
周肆“哦”了一声，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遗憾。
接着，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没死，就不算特别急！”
老爷子语气非常不悦，厉声道：“你这叫什么话？那可是你父亲？你就这么说他的？”
周肆冷嗤一声，懒得提醒他，自己从未将那个人当作父亲看待。
在他心里，这种血缘关系，完全可以不存在。
要是真死的话，那也是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他。
至于他，估计会连夜，跑去买串鞭炮，庆祝一下。
想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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