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调整姿势,开始试着割开手腕上的绳索。
只是,这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毕竟角度极其别扭,手腕被反绑着,只能凭感觉摸索,着力点更是难以掌控。
玻璃碎片边缘虽利,却易滑脱,稍有不慎,有可能割伤自己的手腕。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玻璃与绳索摩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哧哧”声,以及手臂肌肉,因长时间维持别扭姿势,而产生的酸痛。
她只能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和耐心,一点一点,费了老劲儿地来回磨蹭。
足足两个多小时,她手臂早已麻木不堪,指尖因为紧握玻璃片而僵硬刺痛。
可那坚韧的绳索,除了表面被磨得起了些毛刺外,竟然丝毫没有要断开的迹象。
不过,她还是隐约感觉到,那原本勒得死紧的绳索,似乎开始松了点儿。
这微小的变化,像黑暗中透出的一丝微光,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号。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