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沙棘的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被花梨抓住留下。
逃命似地跑出集会所,奥朗和海法才终于松了口气。
“花梨老师以前没这么凶的。”奥朗紧了紧防寒的斗篷,嘴里不住抱怨,“一定是你成天惹事,给她脾气搞坏了。”
“胡扯!”海法给了他一肘,“要不是你胡来,她至于生气吗?”
两人一边走,一边互相指责着,如果说奥朗和花梨间的关系像是母子,那么海法就像是那个大了他好多岁的哥哥。
至于为什么不是姐姐,毕竟很少有姐姐会和小自己十来岁的弟弟互相肘来肘去的。
玩闹一阵后,海法勾揽住奥朗的肩膀,两人身上的铠甲磨得“嘎吱”作响,“稳也好,莽也罢,总之最后能够保住小命就好。
俺也是从你这年龄过来的,知道那种满身冲劲,成天想着要跑到所有人前头的感觉。
但等你经历得多了就知道,不论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伙伴们,大家平平安安活着才最重要。
一时冲动,带来的可能是一辈子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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