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花梨指了指那张坐垫。
酒醒了多半的奥朗干笑着,“我站着就行”
“坐下。”花梨面无表情地重复了遍。
奥朗只得在软垫上跪坐下,双手撑着大腿,背挺得很直。
这样坐当然不舒服,甚至比站着还累。
小时候他犯了错,花梨老师一般是不会动手的,而是会让他这样正坐着,然后坐在他对面讲道理。
近一个小时过去,花梨有关酗酒误事、酒精对身体的危害、自控能力缺失等一系列问题的训斥总算是告一段落。
海法抱着胳膊,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听得津津有味。
同样的话花梨训过她无数次,但被训,和看别人被训,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会。
奥朗的酒也彻底醒了,他心中哀叹着,几年来就大意喝醉过这一次,还刚好就被花梨老师抓到。
这话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狡辩,怕是会招来更多的训斥,所以还是闭嘴听着最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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