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过后,她拍了身旁喝得晕乎乎的同伴一巴掌,“喂!没听见人家是来找老师的吗?你们有谁见到花梨了吗?”
“花花梨?什么花?什么梨?”那人明显已经喝傻了,脑子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性情豪爽的女猎人把那醉鬼摁桌上,大着嗓门,帮着奥朗问了圈。
最后从端酒过来的看板娘那儿打听到,早上花梨海法来这儿吃过早餐,但不清楚她们现在去了哪儿。
奥朗连连向那几位热心猎人道谢,至少他知道了老师她们还在这座城里,那要找到她们就不难。
“来来,这下总该陪咱们喝点儿了吧,也不多灌你,能喝多少看你自己!”脏辫女猎人怪笑着拿起酒瓶。
奥朗无奈。
人家热心帮了自己,这时要再拒绝可就实在太不给面子了。
来到长桌边坐下,在周围众人的起哄喝彩声中,拿着酒瓶,拔开瓶盖。
他先是试探性地尝了一小口,与想象中那种辣嗓子的刺激口味不同,这儿的酒出奇的顺口,还带着股清淡的水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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