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中,奥朗一个人挥舞着大剑。
花梨知道,他正以自己的方式,不断熟悉、填补、乃至改进着这套被称为“流斩”的剑招,使其变得更适合自己,便没去中断打搅他。
海法看了一会儿,就骂骂咧咧地去剥取地上那具白兔兽的尸体了,以她的猎人等级,白兔兽这种级别怪物的素材已经完全派不上用场。
但怎么说白兔兽的皮毛也是制作上等防寒服的材料,多少能卖点钱,不能浪费。
一刻多钟过去,海法那边素材都剥取完了,奥朗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
“感觉如何?”花梨走近上去问。
奥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相当精妙的剑招,我现在空挥能挥得比较流畅了,但想要在实战中发挥出它的威力,还需要大量练习。”
用雪擦洗了下白兔兽皮毛上的血渍,海法把皮毛打了个捆,扛着走过来,“这么谦虚?俺还以为你已经能拿着这套剑招去挑战轰龙了。”
花梨瞪了她一眼。
听出了海法语调中的酸意,奥朗也龇牙冲她笑了笑。
这家伙心眼其实挺小的,但记性不算好,自己刚刚话说得有些直接,惹她不爽了,不过过会儿她应该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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