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等待入闸之前,能看到河流两边是著名的碎柱河滩,可以看到残存于那里的一根根高耸的石柱,有说是初之民留下来的,但是经过考证,这些东西至少可以追溯到两万年前,那时候初之民还处在愚昧时代,而这么庞大的工程倒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古代国家能做到的。
联邦学界拿这个证明初之民也不是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和他们一样是外来者。
陈传看着这些壮伟的石柱群,历史上冷寂期不知道葬送了有多少国家和文明,之前有这么一个古国存在不稀奇,在大顺境内,其实也不乏相类似的遗迹。
这时看到了一些身着碎布衣,赤着双足,披散着长发的人行走在这些碎柱之间,并且似乎在将一些残碎的石柱扶起,再摆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每放上去一部分,便对着石柱合掌施礼。
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禅教的禅者。
船上市政府方面派来的引导人员向他们介绍,这是小觉寺的禅者,他们据说是为了修行“觉心”,所以才来扶正这些古柱,说是全扶正了,也就是证了心位。
果然是小觉寺的人。
陈传对此并不意外,早年两教相争,禅教失利之后就向东渡,有一部分人就到了瀛陆,其中有一支就在南方萨维拉岛洲上立了寺庙。
其所占的地界不是五大洲,可也人口密集,崇禅者众多,影响力不容小觑。寺中着实出现了不少格斗家,比如之前联邦代表团的普拉巴卡尔大师,就是出身小觉寺。
这时有人看了一会儿后,见不少禅者直接将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石放上去,好奇发问:“他们这样能拼的起来么?有不少早就是碎成了小块了吧?”
“是啊,没有粘合物和填充物,搭积木一样向上堆,这样能拼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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