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枪声只是响了不到三四秒的时间,就全部停下了,他呼吸急促,心头砰砰砰直跳。
随后他看到自己一个手下倒退了几步,从自己身边路过,再噗通一声倒在了一侧的地面上,他的颈脖已经被敲碎,放大的瞳孔正看着他。
他心里一跳,随后看着一个影子从车一边慢慢出现。
他咬了咬牙,从车后站了起来,举起双手,露出谄媚和善的笑容。
“血杖先生,我没有叫他们开枪,是他们自作主张啊,哎,可以和解吗?我可以把我的东西都给你的,哦,包括营养膏,我营养膏有的是啊。”
人偶拎着沾满了鲜血和其他什么东西的手杖慢慢走近,问:“东西?”
治安官马上说:“就在我家里。哦哦,车上,车上也有,就是最后那辆车,瓦列拉夫先生坐的那辆车,车上有一些的。”
他脸上还挂着笑容,但是下一刻,人偶一手杖敲了下去,啪的一声他的脑袋就炸开了,身体晃了两晃,向后倒去。
人偶甩了下手杖上的液体,既然动手了,他就不会留手,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引发什么,他现在不想去想,等来了再说。
只是刚才这一动,身上的衣物和脚下的鞋子全都破损了,倒是里面的防护衣还依旧完好,所以他一伸手,索性将这些破烂外衣都撕扯掉了,鞋子也甩掉,赤着脚往那最后面的车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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