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解释呢,就像执政官身边的那位,我们总能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见到他,也能和不同的‘他’进行对话。”
奥林想起那位不知道具体样子,甚至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存在,心下顿时了然,他语气忽然有些愉快的问:“所以西岸党的尝试没能成功?”
卡西安嗯哼一声。
“看来这位陈先生是大顺十分看重的人才,大顺访问团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
卡西安说:“啊,关于这个我不得不纠正下,范振同这个人是坚定的大顺主义者,并且他是一个很传统的大顺人,他对所有的部下都有一种东陆大家长式的关心。”
奥林去过大顺,所以他试着理解了下,问:“所以他把每个人看作自己的‘孩子’?”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奥林耸耸肩,说:“好吧,我刚才和涂谈过了,大顺这次表现的很强硬,看来是不肯退让的。西岸党的尝试既然失败了,那就必须要让他们有所克制了,否则谈判的事情恐怕难以进行下去。”
卡西安说:“我赞同你的意见,执政官的计
划不能受影响,这关系到联邦的未来,西岸党们是该有所收敛了。”
他们的意见很一致,如果西岸党这次成功了,那么他们可以默认。可谁叫你失败了呢?在这种事上,失败很可耻,而胜利者则是可以不受指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