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有些疑惑的说:「上师回到了联邦,卸除了任务,难道还要去做什么吗?」
普拉巴卡尔说:「我身在东岸,还是身在西岸?」
随从奇怪的说:「西岸啊。」
普拉巴卡尔说:「我是东岸人,还是西岸人?」
随从迟疑了下说:「上师不是小觉寺的禅者吗?」
普拉巴卡尔摇头说:「可经此一事,在西岸看来,我便是东岸人,如此我便不得不为东岸人了。」
随从想了想,恍然说:「这就是上师所说的,我之为我,乃世人之见所见之我么。」
普拉巴卡尔说:「所以说,逃不脱啊。」
小觉寺在联邦虽然实力和影响力都很大,但是对于寺内的禅者去处一向不过问,且可能由于过去的教训,对于世俗的参与度很深。
所以常常有同样出自小觉寺,却相互敌对的禅者。
他自接受任务起,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不管他是不是愿意,都必须要接受自己新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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