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不屑说：「墙头草而已，风吹两边倒。」
专先生说：「既然老詹和你说过了，那我也不多留了，先回总部了，陈参员，我们要过一段日子再见了。」
陈传手伸了出来，「前辈，路上保重，我们电报联系。」
专先生迟疑了下，慢慢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说：「保重。」
面具说：「还有我，还有我。」
陈传笑着说：「汤前辈，你也保重。」
面具先生这下舒服了，「放心吧，不过你得小心赵真业啊，不知道这小子这会儿跑哪去了。瞎，我瞎操这个心，有你在，他敢来吗？」
专先生这时转身离开了，面具忙说：「喂喂，老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等下，不对，走错了，走错了，这边，朝这边———」
陈传笑了一笑，目送着两个人往泊锚塔的正确方向离开，他转头和徐阐说：「老徐，坐我的车走吧。」
徐阐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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