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先生走到了外面后,他沿着一个金属楼梯走到了一个凉棚里坐下,并说:「老詹来这里,说明上面还没有统一意见,你不必这么针对他。」
面具先生嘿了一声,「这家伙看着中立,其实吧,就当初那件事,他可是站那边去了,再说了,平时骂不着他,现在正好有机会,不骂他两句不就亏了?
老专,我瞧见他现在那副样子就烦,不知道他干嘛留着?,弄得好像别人都欠他的一样。」
专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说:「每个人都是有执念的,或许那个就是他的执念+
面具不满的说:「老专,你怎么为他说好话?咱们才是一边的。这次他过来,指不定就是和稀泥。」
专先生说:「我们纯净派归根到底还是格斗流派,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他和不和稀泥不重要,该给的他必定要给,不然就没人守规矩了。」
面具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可以给的多,也可以给的少,越往上可是越难走,有人支持和没人支持可不一样。」
专先生说:「这并不是极限。」
「嗯?」
专先生说:「我说这并不是陈参员的极限,现在派内已经无法忽视他了,所以产生了很多争论,如果他再往上走,派内一定是要给一个说法的。」
「可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面具嘀咕说:「有一些人私下里玩的手段可阴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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