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这更差的就是自己什么都不做,反而去让那些愿意做什么的人放弃想法,去和自己做一样的选择。
卢驮叹了口气,说:「我们其实也想过,千脆什么都不管了,只顾着自己就好了,其他人愿意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怎么说呢,对派系的感情总是割舍不下吧。
而且即便改革不了,当我们开了这个头之后,就有更多的人能不受约束的走出去,能做以往做不了也不敢想的事。」
陈传思索了下,看着远处的跳鱼,不少人在坚持,也有不少人从上面掉了下去,模样很狼狈。他说:「想解决问题,只是这样还不够,最好的结果,就是派系中一部分人分裂出去,一部分人还固执己见,变得更为保守。」
卢驮承认说:「是的,是这样,所以我们内部有人提出,在大轰撞到来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依托在某个流派底下,例如五大派,如果他们愿意接纳我们的话。
这样无论我们怎么变,但做为一个整体依附在别人那里,在明面上我们总还是一体的。」
陈传点头说:「算是一个办法,卢先生有看好哪一个流派?」
卢驮露出认真的神情,说:「这个我们有想过,如果要加入,植入派是肯定不会考虑的。
我们荒野派崇尚自然,虽然植入派也未必都用植入体,但理念相差太大,而且植入派很多是技术人员,」他自嘲说:「我们这些大老粗想必他们也是看不上的。」
顿了下,又说:「融合派么—————」他摇了摇头,「虽然派里有不少人考虑过,可里面有一些人在我看来都是疯子,实在说不准他们最后会站哪一边;
至于精修派那更不用提了,那里全是精英,看的是出身,看的是血脉,我们这些整天在地上赤脚走路的人,他们恐怕不屑于多看哪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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