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抽手杖,对着脑颅一砸,咔的一下,杖端之下碎烂了一地。
他这时伸手把住胸口插看的单手斧,一把拔了下来,扔在了地上,胸口凹陷处的骨骼咔咔咔的响着,连带着伤腿上的断折筋骨也在复位。
在充沛能量的供应下,只是过了一会儿,伤势就差不多复原了。
他随即转身来到了伤势才恢复了少许的盖乌身边,一脚踩下,咔一声,让兄弟俩人承受了一样的待遇。
两边高楼上正在观战的行动署人员本来还准备了远程枪手,关键时刻还能阻碍一下,可是此刻没有一个敢开枪的,只是向总部那里发送电报,并将记录完整的提交上去。
而卡贝斯这里的武装安保人员,此刻都像是死了一样,一个露面的都没有。
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缝隙和高楼上看得出还有人在偷偷摸摸的张望。
人偶将掉落的礼帽拿起,拍了拍,重新戴上,随后提着鲜红色的手杖往外走了出去。
掌握了平衡之后,这个仿佛已经成了本能,就像呼吸一样自然,不必他去刻意调整就能存在那里。
没有了这个拘束,如果这两个人再一次完好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处理起来也就是几个照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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