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说:「我祖父七个兄弟,二十三个成家后辈,还有同乡三百人投奔讨伐军,最后只有十三个人活下来,当时成家一门就剩下老朽祖父和父亲两人,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也算实现了。」
他手按桌案上,重重说:「没人欺负我们了。」
他又摇了摇头,「可是真的是这样么,只是老成家站的够高了,所以暂时没人来欺负了,但这个事却还在那儿,老朽能做的也就是约束成家人不去欺负人。
老朽努力了一辈子,无论怎么努力,这世道似乎还是原来的世道,好像改了,又好像没改。
老朽是习武的人,能想出的法子就是培养出一个载承玄机的后辈,那样或许能力做出改变,但是老成家的子孙和徒弟都不争气,没有一个能成的。
老朽没什么本事,只能用老一辈的规矩来约束后辈,因为这些老东西被一代代证明是有用的,就算有些人受了委屈,那也得忍着,谁又不是这样过来的呢?忍出头了,握得紧拳头了。」
说着,他一拳头打出去,发出砰的一声响,「才有底气去打出去,喊出新的规矩。」
他看着陈传说:「中心城这两年的变化老朽都看在眼里了,陈处长,你才是办大事的人,清除城中毒瘤,连通天际线,这一桩桩都是老朽想做而做不到的,老朽佩服啊。」
陈传诚恳的说:「成老先生,我能走到今日,多亏了成老师当时对晚辈的悉心指点和帮助。」
成周点点头,看了眼另一张桌上的成子通,看过去,「小通,你过来。
成子通一证,没想到成周会叫自己,他站了起来,来到了桌旁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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