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谦皱着眉不说话。
陈传回忆了下昨天来接自己的白参谋长,还有他身边的那位英俊参谋,若有所思。
“这人啊,就得为自己活着,老头子忙活了半辈子了,什么都没有捞着,看看别人,吃香的喝辣的,子女都送到精英学府读书,一身国内外最前沿的技术植入体,就只要在公司挂一个名,什么都不用做,躺着就能享福。”
韩乘说:“我呢,没这个好命,就只能自己去打拼喽。不过我也不怨老头子,我见过下面底层民众,我可已经比城里九成九的过得好了,老头子给我的我就拿着,老头子不给的我就自己想办法挣呗。”
陈传说:“表哥,没人找过你么?”
“有啊,怎么没有,想拖我下水呢,”韩乘说:“可我算哪根葱啊,还不是冲着老头子来的?
老头子虽然有些古板,但他的话有些得听,天上哪有凭空掉好处的事,要是出现了,那一准是想从你身上得到更多。
他们的生意我可不想搀和进去,别骨头都没吃到几根,到时候反而被推出来当炮灰,还把家里人连累了,我犯得着么我。”
陈传微微点头,心说这位表哥虽然看着有些不着调,但脑子其实也很清楚,最多就犯些小错,但大的绝对不碰。
年谦这时说:“表哥,看来你也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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