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直忙说：“卫老师慢走。”
他转头对陈传说：“这位卫老师可不容易请，她现在是市议会的安保顾问，据说她和某位议员关系很好，嗯，就是那么回事，你懂得……要不是我家里以前资助过她，她欠了一个人情，否则才不可能来教我。”
说着，他来冰柜这里，拿出两罐饮料，递给了陈传一罐，自己打开之后，咕咕咕饮了下去，吐出了一口气。
“今天隔壁舞蹈戏剧院新编一幕歌舞，据说还有不少新学员加入，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看一场？可以叫上潘晓德、齐惠心他们二位一起去。”
陈传说：“还是算了，这两天我要准备回阳芝，今天过来看看你，顺带接下朝鸣。”
谭直遗憾说：“那只有等下次了。对了，陈同学你上次和我说，你在密蛇教那边购买过一些服务？我听说他们这种需要引荐人，能不能替我引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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