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瞻信倒不介意,他保持优雅的风仪,微笑着说:“尊使是为了公司事务,为了外洋诸岛的福祉,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谢谢大殿的理解。”
宫瞻信说:“我一开始的确是想让风鹤馆主派出最出色的弟子的。”
“那为什么风鹤馆主没有答应?”
在纲英琢又一次横眉怒目之下,公司代表主动致歉,再次欠身说:“大殿,请原谅,我只是有些着急了,因为这次的目标有所不同,我们之前已经有过失败了,我们不想因为此再让大殿跋涉一次。”
宫瞻信说:“谢谢贵公司为我着想,只是……”他毫不避讳的说:“宫氏虽然还有些影响力,但对浪涛馆并没有绝对约束,浪涛馆愿意给我们情面,那是他们愿意信守这份承诺,我并不能代替他们做出决定。”
公司代表想了想,抬头说:“不能改变了么?”
宮瞻信轻轻摇头。
“明白了,我会如实向公司禀告。”说完之后,这位公司代表就带着人离开了。
等他离开,纲英琢持刀回身,“大殿,这个公司代表太没有礼貌了,他们明明要依靠大殿出面,却还是这么不尊重大殿。”
宫瞻信却仿佛看得很开,“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他们真的尊重我,我也不必随着他们意愿到这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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