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原说:“算我一个。”
陈传看着饶顾问说:“饶顾问,把我的意见发回去,这次我是队长,如果有问题,我来承担责任。”
饶顾问犹豫了下,随后郑重说:“我和你一起署名,我是作战顾问,坚守这里是我做出的建议,没有让陈队长一个人承担的道理。”
说着,他对着陈传敬了一礼,就回去发电报了。
再是一天过去,这次一大早忽然收到了很多消息,说是在更后方有多处通讯站点遭到破坏,似乎已经能确凿无疑的证明对方已经开始在后方肆虐了。
当天夜里,驻地某位上层亦是来电责问,语气比上次还严厉。
陈传却依旧不为所动,只要不是直接调他回去,这些人说的话根本不用理会。
他直接负责的是指挥处,指挥处的人都没说话,轮得到伱来说话么?
而且从来没有哪一个决定是绝对正确的,选择等下去本身就是一种博弈,是双方战斗的一部分。
他望了外面漆黑的夜幕,外面什么都看不见,深沉的黑好像遮挡了一切,只有堡垒的灯光偶尔闪过。
而在此刻,就在距离七十三号堡垒数里远的地方,一名披甲戴顶盔,带着赤色面具的,形如妖鬼的人坐在一匹黑底赤班的高健大马上,此刻正注视着位于高处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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