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进来，一个白了鬓角，脸上堆满皱纹的中年男子马上用布擦了擦手，从后面走了上来，笑着说：“长官，吃些什么？”
陈传看了看贴在墙上的菜式，就点了几份，坐下之后又轻声说：“我听人说韩家菜馆的自制牛肉不错。”
“那长官可来对地方了，我们牛肉可是顶顶好。”中年男子用笔记下他点的菜，“长官稍等。”就亲自去后厨掌勺了。
陈传只是等了一会儿，那个小姑娘端着菜上来了，稳稳放在桌案上后，她说：“大哥哥是武毅的么？”
陈传看了看她，问：“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见到武毅的大哥哥们，有的就像大哥哥这么高。”
陈传问：“有很多武毅的大哥哥来这里吃饭么？”
“有啊，他们都说是我哥哥同学呢。”小姑娘说话的时候，中年人默默在这里擦着桌子，没有说话。
陈传点点头，说：“大哥哥我也是。”
“真的呀？”
陈传郑重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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